他以后就跟她桥归桥,路归路,她浪她的,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!
刚那电话(huà )是咱妈打来的?傅瑾南笑着问。
搭在方向盘上的长指微微一缩,他吐一口气,轻声嘀咕:阴魂(hún )不散。
没过一会儿,却咦了一声,指着节目里的傅瑾南惊奇地看向姥姥:姥姥,你看,这、这(zhè )个叔叔是
她一辈子没骂过人,这几个词已经是她的最高水平。
没理睬她的挣扎,傅瑾南在她耳(ěr )旁咬牙切齿:所以她要是知道我是昊昊爸爸,可能要拿扫帚把我赶出去?
眼风朝她脖子上的围(wéi )巾扫了眼,低声:白阮。
他看着小家伙乖乖吃饭,看着白阮给他擦嘴,心里一瞬间被填得满满(mǎn )涨涨,听儿子一口一个足球叔叔,恨不得立马告诉他真相。
小胖子已经旋风似的跑了过来:妈(mā )妈!足球叔叔!
……